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lù )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de )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hěn )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yīn )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jiā )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xǐ )车吧?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shí )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zī )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shì )。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dà )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rì )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hòu )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qù )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dé )秩序一片混乱。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dà )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tā )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bīng )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chē )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gè )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jiù )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tàn )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当(dāng )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bú )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nián )了。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zhè )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但是我在上海没(méi )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jiāo )通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