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晚(wǎn )上被他折腾得够(gòu )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huá ),容恒敲了敲门(mén ),喊了一声:哥(gē ),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méi )事吧? 然而这一(yī )牵一扯之间,他(tā )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lí )的眼神,顿了顿(dùn )才道:他们很烦(fán )是不是?放心吧(ba ),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bú )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chuáng ),和他的并排放(fàng )在一起作为她的(de )床铺,这才罢休(xi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