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yǒu )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cì )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nán )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jiāng )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rán )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最后(hòu )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mǎi )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yú )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duō )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duō )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de )。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bìng )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yǐ )经十三年了。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shì )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gù )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bèi )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shēng )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后来(lái )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jiā )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shí )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huí )上海。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zǐ )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kě )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yǒu )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fǎng )织厂女工了。 我一个在场的(de )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yóu )增压,一组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běi )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lì )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