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xiū )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jǐng )厘一起等待叫号。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dōu )不能给你?景彦庭(tíng )问。 景厘挂掉电话,想(xiǎng )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néng )喊我爸爸,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qǐ )坐下来吃顿饭,对(duì )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chóng )要。霍祁然说,虽(suī )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shì ),但是我知道,她(tā )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wéi )很在意。 景厘再度回过(guò )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