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shé )而(ér )已(yǐ )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说完(wán )她(tā )就(jiù )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róng )隽(jun4 ),别(bié )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de )脖(bó )子(zǐ )上吹了口气。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她(tā )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几(jǐ )分(fèn )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tíng )止(zhǐ )这(zhè )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