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shì )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chí )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yǔ )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hǎo )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shí ),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suí )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lóu )。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shì )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yīng )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hū )让他无法喘息。 这封信,她(tā )之前已经花了半小(xiǎo )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dào )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