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biān ),盯着他做了(le )简单处理的手(shǒu )臂,忍不住咬(yǎo )了咬唇道:你(nǐ )怎么样啊?疼(téng )不疼?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péi )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唯(wéi )一闻言,不由(yóu )得气笑了,说(shuō ):跟你独处一(yī )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容隽听得笑出声(shēng )来,微微眯了(le )眼看着她,道(dào ):你在担心什(shí )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xīn )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