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yǐ )在人群(qún )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hòu )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tā )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jiào )车子轻(qīng )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guó )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de )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hěn )多中国(guó )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chēng )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然后那(nà )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这(zhè )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lǎo )夏开除(chú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yī )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zhí )半个钟(zhōng )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xī )别,从(cóng )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fán )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xiāo )量出奇(qí )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tā )经济人(rén ),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jié )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lǐ )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shí )迈,这(zhè )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shǎ )×开车(chē )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de )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dù )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gè )想法很(hěn )快又就地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