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shì )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虽然口口(kǒu )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qù )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又在专属(shǔ )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yī )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wǒ )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nán )人聊天?让我跟一个(gè )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qíng )无义?乔唯一拧着他(tā )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gù )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ba ),普通骨折而已,容(róng )隽还这么年轻呢,做(zuò )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hòu )伸出手来抱住她,道(dào ):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shì )都交给我来面对,这(zhè )不就行了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yī )下。 乔仲兴听了,不(bú )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tīng ),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