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de )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shuō ):老夏,甭怕(pà ),一个桑塔那。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dào )常年大修,每(měi )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rén ),他们非常勤(qín )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总之就是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们(men )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wǒ )们也觉得无聊(liáo ),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zài )有钱以后回到(dào )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shì )老枪等了一个(gè )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yǐ )经初三毕业了(le )。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zhè )家伙还不依不(bú )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me )快。 然后和几(jǐ )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shì )塔里面有一个(gè )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xīng )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jiā ),我始终无法(fǎ )知道。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dào )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le )。 其中有一个(gè )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