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xià )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tǐng )押韵。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yù ),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yī )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péng )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de )。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zuì )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guān )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qù )。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次日(rì ),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huǒ )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第一(yī )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zhōng )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jǐ ),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biān )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tài )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dàn )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màn )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bǎ )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yī )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wèi )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ér )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ér )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shí )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shì )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de )蜡烛出来说:不行。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sè )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chē )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