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me )过得像是张学(xué )良的老年生活。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xià ),依旧说:老(lǎo )夏,发车啊?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gè )中国人,还是(shì )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xīn )西兰这样的穷(qióng )国家?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hé )坏处比如说不(bú )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yī )直到此人看到(dào )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wǒ )揍一顿,说: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