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háng )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tái )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chī )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zhōng )饭(fàn ),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liù )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bìng )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gè )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zhì )的(de )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liǎng )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dān )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shì )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diǎn )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lǎo )师(shī )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zhī )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dì )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kuàng )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zuò )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xià )最(zuì )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有一些(xiē )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lǐ )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zhōng )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yīn )为(wéi )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cóng )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kāi )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中国人首先(xiān )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yù )和(hé )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注(zhù )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huán )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如果在内地,这个(gè )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dìng )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hé )车(chē )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xiè )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