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zhè )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dào )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sì )的。然后叫来营销人(rén )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de )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dé )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jǐ )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fēi )常漂亮,骑上此车泡(pào )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rú )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rán )后告诉他,此车非常(cháng )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kāi )。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yuán )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fāng )吃饭。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lù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bǎ )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