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dào ):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jiǔ )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bì )。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me )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yì )?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zuò )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le )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pǎo )。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le )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qiáo )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jun4 )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de )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m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