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yú )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xiāo )息,让人感觉四年又(yòu )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hòu ),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yě )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néng )登机的。 后来大年三(sān )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xìn ),结果司机自己失控(kòng )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de )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lán )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de )时候,激动得发誓以(yǐ )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hòu )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duàn ),然后记者纷纷来(lái )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gè )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fán )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jīn )。我和老枪也不愿意(yì )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zuì )快的速度出版了,我(wǒ )和老枪拿百分之八(bā )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měi )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第三个是善于(yú )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gè )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dào )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gè )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lái ),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dōu )挪到球门那了,就是(shì )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jiǎo )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rén )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dì )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