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笑了起来(lái )。 慕浅(qiǎn )道:向(xiàng )容家示(shì )好,揭(jiē )露出你(nǐ )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jiào )得自己(jǐ )真的很(hěn )没出息(xī ),活了(le )这么多(duō )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zhè )些话,虽然曾(céng )对她造(zào )成过冲(chōng )击,可(kě )是因为(wéi )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