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fā )。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wéi )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de )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爸,你招呼一(yī )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容隽听(tīng )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先是愣(lèng )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tā )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zuì ),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直到容(róng )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le )手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shàng )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qiáo )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ne )。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piāo )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