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这下轮到庄依波顿了顿,随后(hòu )才又(yòu )笑了(le )笑,说:我只能说,我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了 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庄依波瞥了她一眼,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 庄依波丝毫不意外他会知道她和千星一起吃了宵夜,只是道:挺好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另一头的卫生间方向,千星正从里面走出来,一眼(yǎn )看见(jiàn )这边(biān )的情(qíng )形,脸色(sè )顿时(shí )一变,立刻快步走了过来——直到走到近处,她才忽然想起来,现如今已经不同于以前,对霍靳北而言,申望津应该已经不算什么危险人物。 目送着那辆车离开,千星这才转头看向霍靳北,道:你觉不觉得这个申望津,说话夹枪带棒? 也是,霍家,抑或(huò )是宋(sòng )清源(yuán ),应(yīng )该都(dōu )是申(shēn )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她应该是多虑了。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霍靳北听了,只淡淡一笑,道:男人嘛,占有欲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