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正月,村子里没有往(wǎng )常那样人来人往的情形了,现在也没法回娘家。抱琴和(hé )虎妞这样的还能回。 因为在(zài )腊月中送走了老人,快要过(guò )年了,气氛还有些沉闷,因(yīn )为过年,冲淡了些老人带来(lái )的伤感,越是靠近月底,也渐渐地喜庆起来。平娘后来又闹了几次,不过村里那么多人,她辩不过,又不能如村长所(suǒ )说一般去报官,而且族谱上(shàng )进防的名字改到了他们夫妻(qī )名下。再闹也是没理,只能(néng )愤愤放弃。 到了正月中,天(tiān )气回暖,西山上的雪都融化(huà )了大半,路上也好走了。众(zhòng )人纷纷走出家门,拿了刀和锄头去收拾地。 腿脚应该是被压到了,很可能断了骨,看到这样的情形,先前还雀跃的众人心里沉重起来,一时间也(yě )不知道老人是被救出来这么(me )痛苦好还是昨夜就死了好。 虎妞娘在院子外面唤,张采(cǎi )萱最先听到,待得听说衙差(chà )又来了时,她心里顿生不好(hǎo )的预感。 外头阳光明媚,张采萱除了每天午后带骄阳出门晒太阳外,就不出门了,帮着秦肃凛照顾暖房里面的大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