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yī )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guò )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shuì )着。躺医院一个礼拜(bài ),期间收到很多贺卡(kǎ ),全部送给护士。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zǐ )都行,动力要不要提(tí )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zǔ )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nǐ )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zuì )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wǒ )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zhǎng )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等他走后我也上(shàng )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