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中国的教(jiāo )育是比(bǐ )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é )罗斯的(de )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shēng )是否归(guī )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yàng )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wǒ )想依然(rán )是失败的。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需(xū )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型(xíng )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néng )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liǎng )三万个(gè )字。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nà )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他(tā )说:这(zhè )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fāng )的反反(fǎn )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lái ),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shī )败的教(jiāo )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jì )衰退是(shì )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bié )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shī )败的。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yě )很方便(biàn )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tái )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gǎng )《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