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gāo )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gè )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xiàn )可以出去走(zǒu )走的地方实(shí )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men )被束缚在学(xué )校,认识的(de )人也都是学(xué )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其中有一个(gè )最为让人气(qì )愤的老家伙(huǒ ),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的一(yī )句话:我们(men )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tǎ )那,车主专(zhuān )程从南京赶(gǎn )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yīn )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céng )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yǐ )忘怀的是一(yī )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níng )愿去开绞肉(ròu )机也不愿意(yì )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