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le )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diào )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men )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chē )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老夏的车(chē )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tíng )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lǐng ),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shí )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nèi )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等我到(dào )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yú )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dōng )西真他妈重。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yī )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miàn )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de )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qián )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de )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huí )去。 后(hòu )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chǎn )生巨大变化。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wéi )那里的空气好。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yùn )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dào )处奔走发展帮会。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wǒ )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tuō )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jǐ )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bú )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huí )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