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qīng )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听了(le ),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至(zhì )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de )轮廓。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xī )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应了(le )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所以,关(guān )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wǒ )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dé )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gāi )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duì )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bú )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wěn )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guāi )乖躺了下来。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yǎn )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zhe )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