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cái )反应过来(lái )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gè )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手术后,他的手依(yī )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qǐ )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dìng )按兵不动(dòng ),继续低头发消息。 都准(zhǔn )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bú )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me )作,她不(bú )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tā )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jǐ )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