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缓(huǎn )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xiān )前的那(nà )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me )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nián )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lùn )是关于(yú )过去还(hái )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dī )呢喃着(zhe )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彦庭看了,没有(yǒu )说什么(me ),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dào ):坐吧。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景厘挂掉电话(huà ),想着(zhe )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那之后(hòu )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