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què )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yī )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一路到了住的地(dì )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de ),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yǒu )那么一点点。 今天来见的几(jǐ )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jīng )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shì )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shì )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厘(lí )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tīng )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你知道你现在跟(gēn )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duì )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彦(yàn )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jiào )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