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hěn )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xià )去—— 景厘(lí )听了,轻轻(qīng )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duì )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le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yī )直—— 一句(jù )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duì )此微微有些(xiē )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谁知道到(dào )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可是还没(méi )等指甲剪完(wán ),景彦庭先(xiān )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