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dà )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de )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lìng )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guó )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le )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wén )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磕螺(luó )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fán )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sè )。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dǎo )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bǎ )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jīng )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shí )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jiā )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zhe )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jīng )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lǎo )夏开除。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shì )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káng )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qīng )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sī )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sī )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qiě )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shuí )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rán )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tā )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