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rán )发现,自己竟有些不(bú )敢直视她的目光。 一(yī )路回到傅家,她不解(jiě )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dōu )解答得差不多了,傅(fù )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kàn )到他说自己愚蠢,说(shuō )自己不堪,看到他把(bǎ )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zì )己身上,她控制不住(zhù )地又恍惚了起来。 顾(gù )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到此刻(kè ),她靠在床头的位置(zhì ),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fēng )信看了下去。 而他早(zǎo )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xìn ),却已经是不见了。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