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méi )有找到,大概远不(bú )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jīng )不重要了。 一般医(yī )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gè )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de )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tā )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霍祁然知道她(tā )是为了什么,因此(cǐ )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yǒu )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hái )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wān )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jù )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其(qí )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huò )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dào )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不该(gāi )有吗?景彦庭垂着(zhe )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jǐn )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