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zì )己的(de )电话(huà )号码(mǎ )从黑(hēi )名单(dān )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lái ),随(suí )后道(dào ):那(nà )你该(gāi )说的(de )事情(qíng )说了没?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cì )篮球(qiú )比赛(sài )上摔(shuāi )折了(le )手臂(bì )。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