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fā )垫融为(wéi )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zhī )道吧? 陶可蔓(màn )想到刚才的闹剧,气就不打一处来,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zhēn )他们的(de )气死我(wǒ )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zhù )。 晚自(zì )习下课(kè ),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 就是,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dì ),背地(dì )就抢别(bié )人男朋(péng )友。 人云亦云,说的人多了,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加了这(zhè )些流言(yán )的可信(xìn )度。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半分钟过后,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端着鱼放在(zài )他们的(de )桌上,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同学,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 迟砚一怔,转而爽快答应下来:好,是不是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不(bú )用,妈(mā )妈我就(jiù )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wǒ )有一种(zhǒng )强烈的(de )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