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yī )点点(diǎn )面积(jī )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jun4 )听了(le ),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yuàn )来探(tàn )望自(zì )己的兄长时,病(bìng )房里(lǐ )却是(shì )空无一人。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me )时候(hòu )跟我(wǒ )去见(jiàn )见我外公外(wài )婆,我爸(bà )爸妈妈?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