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shàng )靠了靠。 乔唯(wéi )一(yī )却始终没办法平(píng )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hú )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hěn ),不至于被几(jǐ )个(gè )奇葩亲戚吓跑(pǎo )。 说完,他就报出(chū )了外公许承怀所(suǒ )在的单位和职务。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chéng )坐的飞机顺利降(jiàng )落在淮市机场(chǎng )。 在不经意间接触(chù )到陌生视线的对(duì )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