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zhè )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dà )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