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这些(xiē )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wò )床(chuáng )不起的老夏开除。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jiào )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qí )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然后我终于(yú )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de )调(diào )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qì )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话刚(gāng )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tuǐ )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chē ),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yàng )的(de )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shí )就是我伤感之时。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lái )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shǒu )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sī )维(wéi )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zài )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xí )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shì )。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lù )出(chū )无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