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xuè )沸腾,一加(jiā )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jī )到五千转朝(cháo )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le ),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kě )知,过去毫(háo )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yī )切如天空般(bān )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yǒu )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zì )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hū )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xiǎo )芹等等的人(rén )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tā )妈无聊。当(dāng )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rén )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原来大家(jiā )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wú )法问出的问题。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chī )个中饭吧。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shì )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