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lù )的确是天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台湾(wān )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yuàn )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是(shì )坏的,但是不排(pái )除还有部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些(xiē )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yào )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kuài )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yuán )来这个车队就是(shì )干这个的。 这时(shí )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xìng )趣,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dà )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gè )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shēn )体接触。 于是我(wǒ )们给他做了一个(gè )大包围,换了个(gè )大尾翼,车主看(kàn )过以后十分满意(yì ),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shì )关心,尽管在夏(xià )天这表示耍流氓(má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