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zài )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jun4 )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de )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ròu )质问。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hòu ),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sài )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pǎo )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bào )情况的。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jiǎn )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dào ):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老婆容隽(jun4 )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唯一虽(suī )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rán )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