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wǒ )没猜错的话,这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le ),是不是?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gāng )才听到(dào )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gè )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lǐ )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bú )耐烦。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yī )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那个时候我(wǒ )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jiā )那个乖(guāi )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zhuǎn )态的原因。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jīng )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de )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de )那一天(tiān ),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rén ),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lù )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mā )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zài )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xīn )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zài )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kě )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shì )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shí )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jīng )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de )傅城予。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tā )坐到自己身边。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yī )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tài )就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