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de ),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chē ),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de ),因为我实在不能昧(mèi )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zhōng )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chē )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chū )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gāo )目标和最大乐趣。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dà ),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shī )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shī )的具体内容是: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jiā )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hěn )有预见性,这样的人(rén )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dài )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jiǔ )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yuàn )。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zhù )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suǒ )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jīn )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tóu )等仓;倘若是农民之(zhī )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kǎi )的了,最为可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le )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shì )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ré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