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jiǔ ),但是有度,很少会(huì )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cái )反应过来什么,忍不(bú )住乐出了声——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gāng )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别忘(wàng )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qíng )地开口道。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lián )嗓子都哑了几分:唯(wéi )一?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gè )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这一晚(wǎn )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chù )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kǒu ):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jīng )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miàn )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shì )从起来。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sān )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你,就你。容(róng )隽死皮赖脸地道,除(chú )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fáng )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chuáng )上的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