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miàn )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yǒu )问什么。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niàn )的艺术吗?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xīn )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jiǎ )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zhǐ )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dà )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jǐng )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piàn )刻。 他的手真的(de )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fàn )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de )力气。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de )每个字,她却并(bìng )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厘似乎立刻(kè )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dōu )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jǐn )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bú )该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tā )表现出特别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