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zhuǎn )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qǐ )一个微笑。 爸爸!景厘蹲在(zài )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xīn )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cóng )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wǒ )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bú )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lái ),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wǔ )两点多。 那之后不久,霍祁(qí )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péi )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僵坐在(zài )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fáng )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jǐng )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míng )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tòu )出无尽的苍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