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wǒ )说(shuō )的(de )是(shì )事(shì )实(shí ),你敢反驳吗?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yù )发(fā )往(wǎng )乔(qiáo )仲(zhòng )兴身上靠了靠。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lài )着(zhe )不(bú )走(zǒu )出(chū )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