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向来知道(dào )容家是军政世(shì )家,出了许多(duō )政要人物,然(rán )而待霍靳西的(de )车子驶入容恒外公外婆的居所,她才知道,原来容恒的外公外婆亦是显赫人物。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lái )是正常的。慕(mù )浅嘴里说着来(lái )安慰他,倒是(shì )不担心他会出(chū )什么状况。 慕浅往上翻了翻,一数之下,发现自己已经发过去20条消息,而霍靳西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慕浅蓦地伸出手来拧了他的脸蛋,你笑什么? 或许吧。霍靳西说,可是将来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呢? 霍靳西才(cái )又缓缓松开她(tā ),捏着她的下(xià )巴开口道:我(wǒ )想,多半是我(wǒ )留给你的时间(jiān )和精力太多了,你才会有那么多的热情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嗯,我的确应该好好反省反省—— 慕浅点开一看,一共四笔转账,每笔50000,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是她转给霍靳西的数额。 说完她就哼了一声(shēng ),再度闭上眼(yǎn )睛,翻身睡去(qù )。 会议结束,霍靳西神色如(rú )常,霍柏年却(què )面沉如水。 慕(mù )浅轻轻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下了。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那多好啊。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