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de )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应付。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jun4 )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de )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见到这样的(de )情形,乔唯一微微叹(tàn )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shí )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nǐ )怎么样? 容隽连忙一(yī )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qǐng )罪,去弥补自己犯的(de )错,好不好?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kàn )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shēn )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