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huǎn )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chéng )的爸爸? 景厘(lí )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dī )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bà )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wǒ )不(bú )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shì )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shì )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jīng )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le )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tóng )样(yàng )一句话——继(jì )续治疗,意义不大。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tā )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yě )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shí )么也没有问什么。